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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域之间

      作者:核实中..2014-04-26 09:37:12 来源:中国国画家网

          (1/11)展览海报

          (2/11)《聊斋卷六》

          (3/11)《漂浮的姿态》

          (4/11)《形而上的影子》

          (5/11)《文字浴》

          (6/11)《未央》

          (7/11)《何处家园》

          (8/11)《人工添加物10》

          (9/11)《劲》

          (10/11)《繁华尽是梦-虽然都太脆弱》

          (11/11)《妩》

          中国美术家网--让艺术体现价值

          展览名称:艺域之间
          展览时间:2014/04/26~2014/05/06
          展览地点:[四川]-成都市青羊大道优品街26号2层(优品道19幢)-(岁月画廊)
          主办单位:四川岁月文化艺术有限公司
          参展艺术家:蔡承翰 陈琳 豆周艳 赖静 林帆伟 刘信义 陶纲 王永成 张益昇 赵苹曲

        漂人移物或移人漂物的艺域之间

        文 / 涂仁俊

        「漂移社」之「漂移」并不意谓着他们共同漂了什么或移了什么或又漂又移了什么,他们是在各自的境域中钻研、挣扎或体悟各自创作中内在的漂移力道,这并不在同一个场域中作用,而是在各自的运动中慢转或急甩来达到了虽相异但却彼此共振的力量形流。

        蔡承翰选择了「脸」。积墨法的表现让脸显出厚重的质感,于是脸便有了一种沉重的力道。脸这样的器官在身体的呈现是直接的,而蔡承翰的脸则是非直接的,积墨法半透明的墨韵让脸能看得见但又熏盖了一层意义,这样脸的现视感从时间上的当下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刻中,也代表脸的符号意义具有时间性,而这时间性跳脱于当下而跃入过去,沉缅在过去的某种情怀之中,这样的状态会很直接表现在那半透明的眼神上,那样的眼神看着的不是当下,而是历史。

        陈琳的「物」是清晰的宁静。从陈琳画上可以看见画中应该被看见的一切,而这样的交流因为画中的氛围而显得并不尖锐,呈显出柔和且缓慢的视调,因为这样的视调所以陈琳的作品虽然单纯但不乏味,同时能够感受到在其画物之间有种深层的韵味,即使不是文字性的表现方式也能以阅读的视野来品闻其画面的境意,像是在喃语一段朴丽的段落,并在这样的段落之间反复缓慢的念思。这样的感思就是陈琳作品一个独到的特色,他的作品就是在画与观赏者之间轻松的建立起一种如同耳边细语的沟通,走过他的作品前即使不细看也能留下一段微妙的赏意。

        豆周艳的「人」奇现出各种欲望的外在,同时能够感受那源源不绝从其内在涌出的各种复杂交错的意欲,将外在的每一吋都牵引交融,以至于那外在的欲望奇现看起来如此髅歧,而整体的特异在绚丽的奇现中又如此深化,让这髅歧的意志在观看中有着强迫的力道,忍不住在这人像中越陷越深,深入到内在的深处而意欲超越,但又无法阻止的被无限禁锢在身体自身,压抑的不断蹦出分岐却又不断回返,终而化成这髅歧意志的不断展现,遍布全身且无法自拔。

        赖静的片刻风景是有限的秘境,像是在明亮窗外偶一瞥见的氛雅,在那样的瞬间便进入了某种想象的片刻之中,即使这片刻是某种陈旧的记忆也会尽力的表现出色彩,然后不断的回响诗般的语喃在缓慢的思维流丽间,当渐渐拉回这样的意识时便会发现看着的不是外面而是内面,瞥见的不是窗外而是镜内,见视的不是眼前而是心后。然而真正开始的是对于方才所见片刻的回忆,就在刚刚所体会的流动在当下的回忆中已经成了一个静止的画面,这样留下的也许不多,但仅仅一抹永隽也早以足够。

        林帆伟画笔下的线条非常直接爽利的飙出了介于画与字之间的直观,让某种抽象于现实的思考中被淬炼出异质的符号动能,每一线条均有其构成的可能原因,整体构成看似有某种承载的目的或对象但实际上是由一道道不同理由的线条让整体的本体被离解成一种暧昧的可能性,这样的可能性在观看上形成介于画与字之间的同存与异存的可视性,同时也在这之间勾勒出迥然于一般的力道,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异质符号动能,所以这样的观看在基本上就不是平静的,而是具有张力的。

        刘信义的「身体」是真实与虚幻的转界,其主体的表现因为思维而在其真实与虚幻的裂缝中流转,在这样的流转之中逐渐晦化出一种氛围的力感。刘信义在两种对象之间的漂移表现不仅是一种图像的表现,其画笔下的身体是做为一种思维的象征,真实与虚幻是一种对于现实裂解后又再弭合而产生的双向观念,真实裂解的不可能在虚幻中则可能的被弭合,但真实与虚幻两者相异,于是刘信义的身体表现是一部份的身体与一部份正在流转的非身体状态,而这种双面向的氛围正在揭示刘信义所想表现的、关于人的本质,一种隐郁闇幽的本质,应该最贴近,但同时也最遥远。

        陶纲的「人」从本质中去探讨了他对于人自身的关怀,以抽象的方式来表现他对人以及人所延伸出来的各种活动与文化,所以他画笔下的人不是一种个体的主体表现,而是群体的主体表现,而群体的主体陶纲将之诠释为一种符号,这样的符号不是某种单纯的、易于辨识的符号,而是带有复杂性的、不可言语性、不可分析性的符号,这样的符号象征了群体内在特异化的大音希声,并且不放弃其内在每一种可能性,但因过于复杂而呈现出聚集的团块,乍看之下彷佛是一片阴暗,但伫足观赏片刻就能感受到那种杂杂涌出异动可能。

        王永成的「动物」在流动的印象中凝结瞬间的百般变化。这是一个可能时刻的记忆片段,在这片段中的动物是现实被诠释以后流动而出的瞬间,虽然已然凝结但仍然有着再流动的可能,就像是电影胶卷的某一格影像,单看时是静止不动,但在观念里已经接受了那是一段能动影像的一部份,所以不管往前与往后都在物像的主体中内化了动能感,于是动物集映成了意识的呈显,从其流动的印象瞬间也默语出只关于自身的语言。

        张益昇的「繁华尽是梦」系列不再叙述一种独黑的建筑主体,而是让其内在更增流动与呓语。这种转化与金氛的周围彼此区隔出相论的对话,建筑外在的缤幻虽然让建筑本身无法逃离但建筑的内在也因此相激出不断省流回返的呓言,就像是一场梦域因另一场梦域的轻点而荡出了涟漪,这两者或是更多者之间对话的呓语不来自文字或言说符号而是来自彼此流激的感绪运动,时而被淹没、时而被独隔,「繁华尽是梦」系列表现了比过去更激烈的情态张力。

        赵苹曲的花在绽放展现中突出了阳性与阴性的反转力量,这样的漂移力道来自文化内在的阴阳性观念之间。赵苹曲的花不在于在两种对象的否定,而是让这两种对象各自同时成为这两种对象「之间」的之间,让阴阳性的文化结构出现异位的同时再反转其内在的本义,而让这样的存在形成超脱之时又再反转而有了包容,既鲜艳又强烈,所以阳性摆脱了与阴性的对立、阴性摆脱了与阳性的对立,虽然在各自的位置上但再也不是原本的阴阳,而是阴性的接受性以阳性的张狂展现之中又绽放了阴性美丽内在的阳性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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