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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少女-绮爻个人画展

      作者:核实中..2016-05-11 08:46:27 来源:中国国画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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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美术家网--让艺术体现价值

          展览名称:乌鸦少女-绮爻个人画展
          展览时间:2016/05/14~2016/05/20
          展览地点:[浙江]-杭州市西湖区留和路139号东信和创园-(31 Space)
          主办单位:31Space 艺术空间
          参展艺术家:绮爻

        策展人/郑轶

        静谧是更静谧的,绮爻的绘画,就像一场奇异的梦境,一个可拉伸的维度,第四维空间,它是栖息所,也是寄居地,它是一个人的禅房,更是心灵的试验场,一个被贴在几何图形上的女孩似乎在说:我对真理没兴趣,你却想用偏见说服我,在这里没有物质,唯有黎明。

        艺术家/赵洋

        侄女少时就受过专业的绘画训练,后留学深造,归来一直从事与美术有关的职业。

        她的画作,大多是一个小女孩,两方色块,或几个圆点的随意组合。看似漫不经心,信手拈来,但你细看,就会体味到其中的意蕴,一种儿童的心态和兴趣。艺术家对它情有独钟,又用心表现出来,这就是童稚的美。

        美,就人类而言,是一个发展的历程。就个人而言,是一个不长又不短的积累。

        远古人类,最为弱势,自然物都是敬畏的对象,于是激生了狞厉美(李泽厚语)。时至今日,美与时俱进,呈千姿百态,有众家之说。

        美学家的研究成果不论何等精深,但童稚之美却始终在大雅之堂有一席之地。中国画界不少大家晚年笔墨的刻意稚拙,也是有目共睹的艺坛常态。究其原因,恐怕与对儿童心态的崇尚有关:孩子是初生牛犊,心中没有敬畏,狞厉难以为美,唯赏心悦目是美。而这种美,最是没有功利目的,至为纯净。

        侄女年轻,探索美创造美的路还很长。发自童稚,又能蜕出童稚,再造童稚之美的高度,走一条否定之否定的艺术路径,也是我们许多亲友的衷心期望。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华伏羲文化研究会理事、甘肃丝绸之路协会副会长/曹昌光

        十年前在绮爻家先是见到了她的画,然后才逐渐熟悉了她这个人。画面中那些没有脸的、古怪羞涩的小人以及那些像梦游一样的场景,就像个漩涡一样,一下子就把我吸了进去,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寂静的时空。

        这样建立起来的友谊的不同之处在于,我先是从她的画里阅读到了她内心的那片丛林,于是外表的社会身份和面具都显得很苍白无力,纷纷剥落下来,我们似乎从来没有过从陌生到熟悉那些寒暄的过程,而是单刀直入地进入精神世界的漫游。

        而事实上,她的画就像一把用锋利的匕首划开内心,那么勇敢地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出来。就像她当时画里面那些小人的洋葱头,一层一层拨开给你看,总会有一瓣戳中你最柔软的那个角落,让人眼眶湿润起来。在真实真诚的东西面前,时间也溃不成军,年龄的界限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十年以后的这个展览,从她的画面里窥视进去,依然是个少女。

        只是在那么多年的过程里,那些没有脸的小人逐渐面目清晰起来,从自我的蝉蛹里努力挣扎出来,开始睁开眼睛,用好奇而纯真的眼神打量这个世界。这些缓慢生长的眉眼一点一点地讲述着她与这个世界的关系,记录着她个人成长的积累与烙印愈的过程。特别在她成为了一个母亲之后,那些画面里面胆怯迷茫以及针锋相对的影子淡了,而逐渐被一些温和坚韧的东西所覆盖。她一直用“温柔的暴力”去概括她画里面那些语焉不详的气质,那么在时间的拥抱里,温柔的暴力缓慢趋于平静,沉淀成为一种柔软的力量,线条也不再紧张,放松下来的步子也一点一点变的踏实而坚定。小人脸上新长出来的眼睛里折射出来的目光是如此的打动人心,仿佛是在说,请原谅我,如此笨拙地走向你。

        她绘画语汇之中的小人是谁?直到看到心理治疗学上“内在小孩”(Inner Child)的概念,这才恍然大悟。回过头去看绮爻一路走来的画,我们开始明白,这是一个自我疗愈以及和这个世界逐渐和解的过程。

        绮爻的画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奈良美智。然而和奈良美智用那个小女孩作为主体的表达方式不一样的,有着学国画工笔出身的绮爻喜欢引入中国画“留白”的美学意向,人物只是小小地不动声色地出现在某个局部,主宰着画面的平衡,却又如此犀利地控制着焦点和注意力,这种构图方式同时也与她多年平面设计师对于画面节奏把控的经验有关。而那些大面积的疏空辽阔却构建起一种荒芜,蕴藏着澎湃的情感暗涌,存放下每个小孩对于外在成人世界不解的种种谜团,它们如此抽象地隐匿在一片寂静无声之处,给予了观众无穷的想象以及情绪的填补空间,也为她的画作带来了种种跨界的可能性。作为一个服装设计师,她尝试把时尚元素与扁平结合在画中,那些大胆的色块与肌理的运用,让画面更佳生动与丰富,同时这几年她也实践了一些与服装本身的跨界合作。而她作品中的体量可观的寂静,仿佛一种与生具来的期待--作为一种艺术媒介,她画的本身就是一种留白,等待音乐与之互相补充。在与音乐人朱七多年专辑的封面插画合作之后,她在《乌鸦少女》中除了继续绘画之外首次献声。于是这个同名的展览也成为一次更为紧密的跨界合作:它既是绮爻的画展,也是朱七与包括绮爻在内的朋友们一场音乐会——然而绘画与音乐在主题上密不可分彼此填补缺失相辅相成。仿佛是一起走了很久的朋友们,大家各自用自己的语言和表达媒介来讲述同样一个故事。一个关于逐渐笨拙地长大,与自己内心小孩对话中逐渐了解自我治愈自我,以及和这个世界和解的故事。所幸的是,在这个巨大的世界里,那么多年,大家依然没有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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