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到地平线的风景”是人类在长期以来的视觉经验所范式化规定之后的结果。那么,因为地平线的消失,使田卫平的绘画作品脱离了传统的风景画概念,而具备了观念性绘画的特征。当近代以来的技术发展之后,人类能够得以脱离开这种与自身的空间尺度相适应的“世界”的时候,我们在得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用一种近似“上帝之眼”的视角来回看这个“世界”的时候,或者更加深入地观察那些更为细致的微观世界的时候,就会发现,地平线的消失是一个无可奈何的结果。
田卫平一方面“如实”地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真实”的视觉文本,而另一方面,消失之后的地平线又给我们带来了一种无所依据的漂浮感。所以说,这样的“风景”并没有给我们一个与那种建立在集体无意识基础上的空间同构性的安全感惰性,反之,它激起了我们内心极度的不适应和思维极度的跳跃性。当我们假设有一个上帝的存在的时候,那么这个风景将只是“上帝的风景”。
这个“上帝的风景”其实暗含了一个人类借助现代科技的发展,改变了自身与古典时代的“世界”的关系的命题。而在这个过程中,人类也面临着一个自身的异化的问题,正是在这个不断异化的结果中,田卫平的另一组以那些显然已经人格化为人类自身的汽车为形象主体的作品《大驾光临》,实际上已经成为了我们自己的象征。这实际上是与那些消失了的地平线互为表里,一道构成了现代人类的生存景观。“看得到地平线的风景”是人类在长期以来的视觉经验所范式化规定之后的结果。那么,因为地平线的消失,使田卫平的绘画作品脱离了传统的风景画概念,而具备了观念性绘画的特征。当近代以来的技术发展之后,人类能够得以脱离开这种与自身的空间尺度相适应的“世界”的时候,我们在得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用一种近似“上帝之眼”的视角来回看这个“世界”的时候,或者更加深入地观察那些更为细致的微观世界的时候,就会发现,地平线的消...展开阅读